白素蘭瞅着妹妹病情惡化,急得不行。
“白武,你不是找大師了嗎?人啥時候到?你媽嘴爛成這樣,拖下去命都沒了!”
病床上的白桂芳,上次被沈棠把嘴打爛後,嘴唇和臉頰就沒好過。
如今整張臉腫得老高,傷口潰爛流膿,肉都爛掉了,膿血順着下巴往脖子淌,病房裡彌漫着一股腐臭至極的氣味。
白武臉色陰沉:“已經聯系上了,大師今晚就會出山對付沈棠,隻是”
他頓了頓,意味深長,“姨媽,我需要一個和沈棠有關的東西,最好和她血脈相連。”
白素蘭老臉一沉:“不行!陸鶴山是我的丈夫,我不允許你動他!”
“再說了這事本來和他沒多少關系,是沈棠的錯!”
白武陰鸷道:“大師要對付的當然是沈棠啊,姨夫對我們白家還算可以,傷害他我能有什麼好處?”
“隻是現在沈棠躲去海市,姨媽你也沒辦法拿到她的東西吧?”
“大師說了,如果拿不到她的頭發和指甲,那用她血脈相連的人的也可以。”
“我隻要姨夫的幾根頭發絲就行了。”
“沈棠,必死無疑!”
白素蘭猶豫道:“真的?”
“姨媽,你也不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踩在你的頭上吧?”
白武笑了:“姨媽,你才是陸家的女主人,她沈棠算什麼東西啊!”
白素蘭想到被沈棠給她的下馬威,還有離間她和老二的事,當場決定回去薅幾根陸鶴山的頭發。
看到姨媽出門的背影,白武嘴角扯起一抹陰沉的冷笑。
“該把白家的東西,連本帶利的讨回來了。”
“姨夫,别怪我心狠手辣,要怪就怪你們陸家氣數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