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刃堪堪劃破他的手掌虎口,鮮血流出時,他已經将田小溪制服住。
“放開我!你們既然不肯救我,那我死也要拉人一塊!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田小溪掙紮不休,瘋笑着,那雙淬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沈棠。
仿佛在說,就差一點,小護士就是因為你而死的!是你害死了她!
安保們趕過來把田小溪抓住。
“霍隊長,你的手”沈棠拿出一塊繡着海棠花的手帕給他擦拭血迹。
霍清晏笑着搖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他看向吓得癱軟在地,一臉煞白的小護士,“你沒事吧?”
小護士心有餘悸的說道:“謝謝你救了我,我沒事,就是腿有點軟”
沈棠看了眼霍清晏的傷口,還好不深,隻是劃破了一個淺淺的口子。
“看剛才霍隊長的身法,像是練過呀?”
霍清晏笑容清淺燦然:“是呢,不然怎麼對付壞人。”
帕子上的海棠花嬌豔高雅,沾染上血迹,更鮮豔了。
田小溪已經瘋了,整個人神志不清的咒罵着,直接被送去精神病院。
沈棠注意到,剛才田小溪鬧事時,小歡媽媽的鬼魂出現過,隻是神情透着無盡的哀傷。
之後,兩人去了辦公室了解小歡的病情。
小歡的主治醫師歎氣:“自從上次沈小姐給小歡針灸過後,小歡情況是好轉了一些,但她自己已經沒什麼求生欲了,兩次治療下來都沒多大用。”
人一旦失去求生欲,不管外力怎麼拉都沒用。
沈棠和霍清晏去病房看望小歡。
小歡躺在病床上,呆呆的望着天花闆,連兩人進來都沒察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