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蘇子衿受教,唐通海心情頗好的出了宮。
蘇子衿還需要留在紫微殿待招。
他到偏殿之時,她的一衆同僚,已經坐了許久了,見蘇子衿才到,不禁詫異,“蘇大人這都什麼時間了,你怎麼才來?”
“若非今日陛下召群臣議事,無需伴駕。你這可就是玩忽職守了!”馬侍講說道。
旁邊有人打圓場,“哎哎,無需這般嚴重,左右今日也輪不到他。每日輪兩人,還需兩日呢。”
“萬一陛下來了興緻,想要遊園呢?我等豈不是需得陪同?”馬侍講又道。
“那就算他倒黴。”幾人哈哈笑着。
雖然他們每三日,才能輪到一次,但也無人擅離職守,萬一皇帝點名召見呢?萬一皇帝遊園呢?
你卻不在,豈不是藐視君威了?
蘇子衿沒有理會他們,找了個空位坐下,閉上眼睛想事情。
左相告假養病好像也挺長時間了。
右相看着半死不活。
總覺得皇帝在搞事情,但是她咖位太低,知道的太少,想不通。
既然想不通,不如睡大覺,蘇子衿開始數羊,剛數了幾個,有人桶了捅她,“蘇大人,你可是生氣了?”
她生什麼氣?
蘇子衿睜開眼睛,面前的少年,正是剛剛替她說話的那一個。少年個子不高,皮膚白裡透紅,看着煞是可愛。
“在下文松,侍讀學士,也是上科的狀元。”
蘇子衿的眸子微微睜大,“敢問郎君今幾歲?”
文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二十一了,隻是個子一直長不起來。故而顯得年幼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