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逸之當即吓得一哆嗦,“蘇兄,你聽我解釋!我不是故意的啊!”
真是見了鬼了!
别人家的夫人小姐被外男輕薄,都要藏着掖着,緊怕為人所知。
這悍婦,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說給夫君聽!也不怕夫君對自己有所厭惡!
周逸之心虛地瞟了一眼蘇子衿,見蘇子衿似乎并沒有特别生氣,才敢開口。
“昨日我聽聞你回來的消息時,正在醉春樓喝花酒。來時,還未及清醒過來。便将令夫人,當,當成了”
周逸之神色尴尬,偷瞄了王嫣然一眼,被王嫣然狠狠一瞪,他立刻收回目光,可憐兮兮地望着蘇子衿解釋道:“蘇兄,你相信我。我啥也沒幹!連手也沒碰到!”
“是沒等幹呢,便被我們夫人給掀翻了!”王嫣然的丫鬟在旁邊說道。
“這個潑皮,想抱我們夫人,被我們夫人給掀翻了,還敢出言調戲,活該挨揍!”另一個丫鬟也道。
周逸之被罵得無無地自容,低着頭縮在了蘇子衿的身後。
蘇子衿其實心裡早就有數。
以王嫣然的身手,不可能會被周逸之占了便宜,不過做戲要做全套。
她痛心疾首地佯怒了一翻,在周逸之給王嫣然賠禮道歉,又拿出一摞銀票,蘇子衿這才勉為其難地平息的怒火。
“醉春樓的花魁,都用不着這些銀子!”周逸之很是心疼。
“本夫人豈是花魁比得的?”王嫣然給了他一個暴栗,搶過銀票就走。
“周兄,先上藥吧。我就不打擾了。”蘇子衿也跟着走了,就剩周逸之委屈巴巴地讓下人給他繼續上藥。
上好了藥,周逸之才想起來,他還有事情找蘇子衿,又讓下人将蘇子衿請了過來。
蘇子衿回來之後,周逸之遣了下人出去,待房内隻剩下二人,他才開口:
“蘇兄,你可知曉長公主和親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