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哥報了警,但無濟于事,那些人就像聞到血腥味的蒼蠅,趕走一波又來一波。
林疏月和江翊風則春風得意。
他們一起出席了一場慈善晚宴,林疏月在鏡頭前,深情款款地看着江翊風。
“我會盡快處理好我的私事,給翊風一個名分。”
全網都在為他們的神仙愛情歡呼。
而我,成了那個阻礙他們幸福的惡毒前夫。
林夫人的電話再次打來,語氣裡充滿了勝利者的施舍。
“顧淮安,現在知道後悔了嗎?我早就告訴過你,跟我鬥,你還太嫩。”
“現在,隻要你跪下來求我。”
“再公開發布一篇長文,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,承認是你嫉妒翊風,惡意造謠。”
“我可以考慮,給你留一條活路。”
我聽着她的話,隻覺得荒謬。
“林夫人,你是不是忘了,我姓顧。”
我的父親是顧經年,雖然早已退休,但在外交領域依然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。
我的母親是國内頂尖的音樂學院院長,桃李滿天下。
我從來就不是需要依附林家才能生存的軟飯男。
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動用家裡的關系,隻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,想給自己,也給林疏月,留最後一絲體面。
但現在看來,他們并不需要。
林夫人的聲音冷了下來。
“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。”
“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“顧淮安,我會讓你知道,什麼叫真正的絕望。”
電話挂斷後,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。
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。
“淮安,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,爸爸是你最堅強的後盾。”
我眼眶一熱,積攢了多日的委屈,在這一刻終于決堤。
“爸,我沒事。”
挂了電話,我擦幹眼淚,撥通了另一個号碼。
“有興趣談一筆生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