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對李鋒身上的火毒也有所聞,并試圖尋找藥方解其病毒,不過這火毒深入肺腑,輕易拔除的話又會對他産生損傷。”
“輕則落下咳疾,重則喪失性命。”
“因此沒敢自請診治。”
說到這,徐老臉上神情慚愧。世人都尊稱他為神醫,可他卻有治不了的病人,屬實羞于此稱呼。
蘇瓷說之前看了看房内的人,除了她和徐老就隻有蕭執和小滿她們。
在場都是早就知情的人,便沒什麼好擔心的。
她對徐老說道:“并非徐老的錯,我不過也是占了巧罷了。”
蘇瓷擡起自己的左手,“我自幼便在窯爐中長大,受到各種制瓷材料的火氣熏染,體内的血含有罕見的‘釉火靈素’,這才對火毒有效。”
“再加之,李叔那火毒本就是受瓷窯受中,将解藥融入瓷器中,不過取巧。”
她這話說得謙虛了,徐老哪能聽不出來。
他一手撫着胡子,欣賞地看着蘇瓷。
而後又指着蕭執:“那這小子呢,他身上的那毒”
蘇瓷思忖後說道:“有些相似,不過我體内的血也确實對他有用。”
“我之前便是想精進瓷骨入藥的秘術,看看能不能祛除三公子身上的蠱粉。”
徐老點點頭。
“确實,這蠱粉詭異,我研究了數年,也隻能将其壓制延緩。”
“或許你所說的這方法可行。”
徐老蓦然想到什麼,放下手,看向蘇瓷,有些猶豫。
吞吞吐吐,然後閉眼直接說道:“對了,丫頭,可能還得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就是我發現,蕭執在你身邊時,蠱粉基本不會發作,而且連帶一些病症都好了些。”
“許是你身上的特殊體香對他有益。”
“你看看,能不能跟他同處一屋。不然就照他這麼折騰,我怕他都不用等你修盞成功,就倒了。”
蕭執在旁邊聽着兩人談論他身上的蠱粉毒,垂着眼一直在遊神。
聽到徐老這話,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。
等他意識到徐老說了什麼時,蕭執咬牙切齒:“徐老頭,你——”
“你什麼你。”徐老拍開他的手指,“我說的哪裡不對。”
蘇瓷聞言皺眉不語,臉上似是染了紅霞。
徐老見她這副表情,也知道這有點為難她了。可為了蕭執,卻不得不再次請求。
徐老彎腰俯身,欲向蘇瓷作輯行禮。
蘇瓷連忙擡手阻攔:“徐老,您這可就折煞我了。”
她沉默片刻,點頭道:“好的,我答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