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爺饒命!世子爺饒命啊!”她涕淚橫流,再無半點方才的嚣張,
“此事此事另有隐情!求世子爺屏退左右,幼怡幼怡隻說與您一人聽!”
蕭執垂眸,看着她狼狽的模樣,揮了揮手,
侍衛立刻将閑雜人等請了出去,連永甯候夫人,也隻能尴尬地退到一旁。
蕭執尋了個椅子坐下,這才慢悠悠地開口:“說吧,本世子耐心有限。”
誰也不知那短短一刻鐘裡,餘幼怡究竟說了什麼。
衆人隻看到,當房門再度打開時,餘幼怡面如死灰。
而蕭執則恢複了他那副混不吝的模樣,對着一臉緊張的永甯候夫人擺擺手,
笑道:“一場誤會,都散了吧。”
永甯候夫人懵了:“誤會?”
“本就是誤會。”蕭執說得理所當然,目光掃過全場,慢悠悠地道,
“餘小姐方才都與本世子招了。她啊,是被人當槍使了。”
他頓了頓,故意拔高聲音,
“有人告訴她,隻要除了本世子的側妃,就能得本世子青眼。
她信了,便與人合謀,可惜啊,事到臨頭,盟友卻将她一腳踹開,讓她頂罪。真是可憐又可悲。”
他看向早已失神的餘幼怡,笑得愈發玩味:“餘小姐,你說,本世子說得對不對?”
餘幼怡身子一僵,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,恨恨的擠出兩個字:“對。”
這番話,比一百個耳光還狠!
回程的馬車上,蘇瓷早已沒了中毒的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