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對啊,剛剛湊到近前的時候,嗅得很清楚,她的身上隻有香水味和海鮮味,沒有别的。
那好好的,幹嘛就這樣子呢?
看來女人這種生物,真是海底針,猜不透摸不着啊!
“喂,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?趕緊的,耽誤了我的飯點,你負責啊!”
畢瑾走了一半見他還呆在那裡,這就沒好氣的呼喝。
“來了!”
嚴初九隻好應一聲,扛起那一大箱海鮮進向廚房。
這一次收魚,畢瑾明顯就小氣了一些。
雀嘴藤壺五十五塊一斤,說加五塊就五塊,她還是說話算話的。
鵝頸藤壺依舊是昨天的價,三百五十塊一斤,但被畢瑾挑出來不少小的,以及感覺不新鮮的,淘汰了将近三分之一。
嚴初九微微皺眉,但也沒說話。
海鳗則是被畢瑾嫌棄得掉渣,說是大小不一,品種不一,隻能給個一百塊的均價,而且還很勉強的樣子。
嚴初九這下就沒辦法忍了,“老闆娘,平常的時候野生海鳗都得一百塊,現在禁漁期你不給我加點價,說不過去吧?”
畢瑾振振有詞,“你這些海鳗,幾乎每條嘴裡都有鈎子,根本就養不了多久”
嚴初九被氣着了,“可它們也是活的啊,你不能給我死的價格吧!”
畢瑾仍然沒有讓步,“現在是活的,可馬上就要死了啊,我給你一百也很合理吧!”
嚴初九火大了,這女人擺明了不跟自己講道理嘛!
畢瑾看見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樣子,心裡就很解氣,你開豪車我不反對,但你交女朋友絕對掉粉絲。
眼看就要撕破臉了,外面突然有個服務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。
“老闆娘,不好了不好了!”
畢瑾沒好氣的呼喝,“什麼不好了?”
“外面出事了!”
“出什麼事?好好說!”
“有顧客在咱們的菜裡吃出了東西,現在正跟那兒鬧得不可收拾!”
畢瑾聽得臉色大變,也顧不上跟嚴初九收讨價還價了,趕緊往外面的大堂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