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來,嚴初九都覺得黃湘兒像一個人。
隻是像誰,他又始終想不起來。
直到這會兒,他才驟然間發現,原來黃湘兒像他的一位老師。
名字叫彩花,姓氏就不說了,有地域嫌疑。
尤其是眼神,特别的像。
嚴初九上彩花老師的課,每一節都很認真,内容也幾乎都記得。
有一堂課,彩花老師就是像黃湘兒這樣站在洗手台前,教一群學生怎麼做魚生料理。
不過那些學生都無心向學,一直在她背後搞小動作,一點也不認真上課。
嚴初九以前是個好學生,現在也循規蹈矩的做人,因此并沒有進去搗亂。
哪怕隐隐感覺黃湘兒很希望他進去幫忙的樣子。
“嬸兒,那些魚你等下再處理吧,先出來把我們的事弄完再說!”
黃湘兒默歎口氣,她之所以不出去,自然是覺得客廳不合适。
廚房就沒關系,外面看不見,裡面卻能瞻前顧後。
有人來了,自己完全可以說嚴初九來修不,說保權想吃魚了,他送魚過來的。
反正隻要不被抓住把柄,随便怎麼編都行。
這種事情她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,但在村裡已經看過不少,都看出經驗來了。
例如那個嚴芬英,有一次她和黃德發被她老公堵在她家的漁船上,她還說村長為了排除安全隐患,親自上船檢查呢!
嚴初九見黃湘兒仍不回應,又催促,“嬸兒,你倒是快出來啊!”
黃湘兒欲哭無淚,一定要這樣不背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