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怕,天天擔心你這家夥跟着我,萬一哪天保不了你”
“東哥,你又提這事!俺大夯話留在這裡,你便是拿棍子打,俺也跟定你了!”
趙大夯不願聽秦衛東唠叨此事,起身要回屋。
“喂!大夯”
秦衛東還想勸他,院外突然傳來了幾個村婦的議論。
“媽呀,我剛才在村北看見張雲逍了,被兩個寸頭打的不輕,渾身是血,那兩人穿着西裝,跟黑澀會一樣,真吓人。”
“是嗎?太好了,那小畜生整天偷雞摸狗,打死也活該。”
“嗨!你别說,那小子很厲害,兩個人堵着,都讓他跑了,剛才見回家了,一瘸一拐的,這頓打,怕是要讓他老實一段時間了。”
兩個村婦幸災樂禍的議論,讓秦衛東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。
張雲逍被打了?寸頭,穿着西裝,醫院裡遇到的那幫人?
有可能!
偷白粉和去救陳木匠,都是張雲逍引導的結果。
沒有張雲逍,郭龍輝不會有這種死法,秃鷹也不一定能參與進來。
這一連串的事件,不僅秃鷹,秦衛東也是一個牽線木偶,被張雲逍引着往前走。
他為何要這樣做?
張雲逍暗示自己做的那些事,做的極為隐秘,按理說秃鷹不可能發現自己背後,還有一個張雲逍。
偏偏秃鷹發現了。
誰告的密?
“大夯,你先做飯,我去趟張雲逍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