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芙本能感覺白墨不對勁,雖然看起來整個人很平靜,但就是太平靜了反而不對,就像是爆發前的平靜火山,海浪呼嘯前的海。
手腕被男人死死鉗住,一雙眸子死水般看向林雪芙,沒有波動,沒有意外,也沒有驚喜,就連詫異也沒有。
“白墨哥哥!剛剛林雪芙”林清清欲告狀,還沒說完,就看見白墨一言不發把林雪芙牽着往外走。
她死死盯着兩個人出去的背影,這幾天一直這樣,白墨像是失了魂的行屍走肉,對誰都神色淡淡。
大家見了都誇白絕白墨兩兄弟手足情深,弟弟沒了,做大哥的傷心成這樣。
隻有林清清感覺不是這樣的,心裡荒謬!
林雪芙手腕被白墨攥緊,生疼,才割腕的手腕被白墨攥出血,疼的林雪芙一疼,忍不住開口。
“白墨!你放開我!”
走在前面的白墨回過頭,他看向雌性素白的手腕滲出紅意,疼嗎?
可他疼千萬倍。
給他受着!
白絕看見,卻被大哥白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,白墨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。
“白絕,去巫祝那裡。”
白絕看見林雪芙明顯是被白墨強制的,他開口:“哥!有什麼事你沖着我來!和雪芙無關!”
白墨此刻眸子深沉熾熱,他一字一句開口:“這是我和你嫂嫂的事。”
“與、你、無、關。”
林雪芙一路跌跌撞撞被白墨帶回木屋,一個雌性的力氣怎麼也不如雄性,林雪芙深深認識到這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