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皎皎聽明白這句話,她的目光變得冷,同為雌性,稍微一想就知道林清清是幹了什麼。
林清清想着不對勁,林雪芙呢?怎麼可能不在?
江寒感覺到毛茸茸的觸感,他眼神冷漠看向門外,然後語氣諷刺:“門外那個獸人是你派來的啊?”
林清清這才注意到,地上躺着一個鼻青臉腫地獸人,正是她喊過來的。
一看見這個鼻青臉腫的獸人,還有什麼不明白?
江寒語氣淡漠:“天狐族的聖雌就是這樣的?那隼族和天狐族的婚事作罷吧。”
“慣是會騙人、惡劣、玩弄人心啊。”
江寒這句話像是說給林清清和月皎皎聽,又像是說給另一個人聽。
月皎皎擡起臉,她的手還不忘捂住林清清的眼睛,“江寒?!”
江寒才此刻,第一次見到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,他視線故意看向林清清,“我已經算是給了天狐族面子。”
“要怪,你怪林清清啊。”江寒故意這樣開口,是為了塞壬隕落報仇,也是為了她。
“現在可以出去嗎?我換衣服你們也看?”紫眸戲谑。
江寒吊兒郎當又無所謂的樣子,他故意看向面前的月皎皎。
月皎皎感覺面前江寒和那天從天而降救下她的人天差地别,她氣得一鞭子抽地上。
但是一反彈,就抽到林清清背上了。
林清清沒反應過來,痛呼一聲。
江寒感覺到手下的毛茸茸身子僵了一下,他有些複雜地捏了捏指尖。
林清清語氣憤怒,“月皎皎!你瘋了?”
“我要和母親講,你居然敢抽我!”
月皎皎面色更冷,“你說啊,那我就告訴大聖雌,你做了什麼,又幹了什麼好事。”
他們天狐族現在等着和隼族的婚事,畢竟黑熊族和鬣狗族蠢蠢欲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