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雪芙,你有什麼資格提?你不是欠我一個孩子?”
白墨眉骨壓得很低,眉峰緊蹙,向來黑潤的眸子此刻像是常年不化的積雪,帶着寬厚的肩向雌性壓下來。
指尖被外面的風雪惹得冰冷,卻直直捏上雌性單薄的肩:“好成全你和白絕?”
“還是成全你和塞壬啊?”
白墨問得冷凝,他看着身下的雌性眉眼間全是厭惡,然後偏過臉,一副不想看他的模樣。
林雪芙聲音裡面沒有感情:“你要怎麼樣,才解除契約。”
白墨感覺到冰冷的手已經變得暖和,才順着把手放在雌性的小腹上:“林雪芙,等你這裡有我的子嗣。”
“然後生下他,我就放你走。”
白墨心裡清楚,林雪芙生育值為零,她永遠不可能懷上他的子嗣。
所以林雪芙也永遠不可能有機會離開。
不過,要是有子嗣多好,他是不是就能靠他們的孩子,留下她。
林雪芙面色更冷,她和白墨話不投機半句多,不知道怎麼才能和白墨解除契約,白墨現在油鹽不進。
說完,白墨凝視着雌性厭惡又冰冷的面容,許久,他伸手環住雌性。
林雪芙剛想離開,就聽見身後傳來沙啞的雄性聲音。
“别動,難道不累?”
林雪芙聽見這句話,她僵住,白墨慣是會發瘋。
白墨知道林雪芙今天中午十二點才起來,身上的痕迹斑駁,一連兩天的折騰,雌性身體受不住。
雖然雌性背對着他,白墨目光凝視着雌性的背影,感受着懷裡溫熱的雌性,如果強迫能讓雌性一直留在身邊。
那他甯願雌性一直恨他,恨總比沒有情緒好。
林雪芙确實被白墨索取得厲害,對方仿佛懷着一種不想讓她出去的勁,總是天亮才停下。
一晚上意識沉浮,醒了又會沉睡過去,接着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