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金色眸子掃過雌性的臉，雌性一張臉全是冷漠，整個人容光煥發，面色紅潤，果然昨晚煎熬的人隻有他。
可是憑什麼？一開始不是林雪芙先來招惹他的嗎？為什麼後面陷進去難受的人隻有他！
白墨雙手一緊，他僵硬地對面前沒有心的雌性開口：“林雪芙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，一次二次地傷害清清。”
最後一次了，白墨對着自己開口，隻要對方有一點點情緒那他也認了，可以靠着這一點情緒撐下去。
越開口，卻覺得雌性會越遠。
白墨沒辦法了，他隻是想看見雌性眼裡因為他維護其他人而出現波動，至少這樣可以證明，林雪芙對他不是全無感覺。
直到他和林雪芙清透的眼對視，白墨看出林雪芙的平靜以及無所謂的态度，而且白墨知道。
林雪芙知道他自己看出林清清是故意的，可偏偏就算她看出來他偏袒故意林清清，她也無所謂了。
林雪芙還沒開口，她感覺到手腕上小蛇的些微激動。
明明不是林雪芙！明明是那個是他認為一直善良的林清清先栽贓的。
白墨是不是眼瞎？如果一直這樣，那雌性受了多少委屈？他不敢深想，有些委屈還是他促成的。
林雪芙眼底閃過一絲隐秘的光，擡起臉，依舊毫無變化，隻是指尖緊緊掐着手掌心。
在小蛇面前是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。
而在白墨面前，看不見雌性手心緊握，隻能看見雌性無所謂的樣子。
白墨此刻無法不能再清晰地認識到，她一點都不在意他，就連解除契約也是對方真正期望的。
他還怎麼自欺欺人？至少他和她之間是有契約在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