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團喊了許久,毫無反應,它甚至絕望了
直到,一道玉立的白色身影眼上蒙着白紗,來到遍體鱗傷的雌性面前。
他摸了摸雌性手腕上的镯子,帶着雌性進入了寒池,看着全身血污的雌性。
以及那冰冷的臉,沒有溫度的身體,銀離垂着眸,伸出手摸上雌性的心口。
那裡有一枚漆黑的釘子,他看着釘子上奇怪的花紋,然後伸出指骨,把釘子拔起來。
“怎麼弄成這樣?”銀離淡淡開口,隻是細聽還能聽見其中的絲絲慌亂,然後他面不改色地劃開手腕。
看血出來得太慢,他甚至把傷口割得更大直到一股一股的血進入雌性體内。
而銀離,他的臉色更加蒼白,頭發也一寸寸變得更加白,看起來滿頭銀色。
林雪芙閉着眼,她沉寂在一片黑暗中,直到一點點甜味在口腔蔓延。
她使勁掙紮想要醒來,隻聽見一陣歎息聲,随即感覺到有冰冷的東西捏上她的下颌,然後一寸寸松開她的嘴。
一口一口冰冷又甜的液體送進嘴裡,把她從一片虛無又冰冷的地方拽出來。
“很痛,忍着。”雄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,隻看見雌性身上的傷口在不斷長出新的血肉,然後愈合。
直到那被捅穿的心髒,逐漸開始愈合,雌性的臉色才慢慢變回來,開始帶着一點點血色,與之相反的,是銀離越發透明的神色。
他和白凜打完,等他回來之時,看見雌性跌下了獸神葬身之地,他那一刻從來沒有那麼慌亂過。
那是他第一次,體會到慌亂,而白凜喘着氣,看着他開口:“銀離,沒想到,你這樣的人也會動情!”
銀離愣在當場,動情?
昔日所有的一切像是被串了起來,一切都能說得通了,他時不時感覺奇怪的心髒,時不時就想靠近雌性
以及那天晚上那個雖然奇怪,但是偏偏卻發生的吻,甚至算不上真正的吻,卻讓他心裡處處都是雌性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