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芙平靜點頭，“我知道。”
忘川無聊開口：“那你想要什麼？權力？還是獸夫？又或者是成神。”
少年的手指攥緊，如果對方選最後一個，那麼對方永遠地不可能成神，畢竟沾染人命，就會功德消失。
染上罪孽，和他簽訂契約，怎麼最後也會走上殺人的路，畢竟一個人怎麼可能湊出七個獸人的血肉。
林雪芙看着面前的少年開口：“我要複活一個人。”
忘川臉上惡劣的笑差點沒有維持住，随即又笑出了聲，怎麼那麼有趣？
他和他都想複活她，結果她活着，卻又想要複活其他人。
忘川難得饒有興趣開口：“複活誰？”
“鲛人族的王，塞壬。”
林雪芙語氣平淡，然後開口，就看見面前的少年，臉上染上複雜。
忘川依舊不肯相信這個冒牌貨會有這樣的願望，畢竟這個冒牌貨最是自私自利！
他淡淡畫出一個契約，然後開口：“好啊，你簽下它，給我獻祭血肉，我就救活塞壬，怎麼樣？”
林雪芙看了一眼地上的契約，和白墨的那個不一樣，這個契約顔色更紅，甚至更加複雜。
她卻莫名認得出上面的字，吾乃忘川，與吾簽訂獸神之契。
上一個叫獸靈契，這個叫獸神契？
忘川看着雌性猶豫了，他冷笑一聲，果然對方怎麼可能會為了其他人，簽訂契約，還以為給冒牌貨在輪回裡面學會了善良。
結果依舊這樣。
不過獸神契，取骨者的疼痛會加倍，他隻是想讓面前的人更痛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