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芙也顧不得什麼，而是一路持劍往前走去，直到她沒有掩飾面容來到飛羽面前，而江寒此刻黑色寬厚的翅膀也是傷口。
飛羽看見首領的臉，他突然笑了，被惡獸咬住大動脈出血，他也活不了了，隻是對首領開口。
“一會我要是變成惡獸，首領，你就直接刺穿我心髒。”
“我不想變成惡獸那樣糊裡糊塗活着，我也不想傷害族人。”
飛羽痛得抽氣，斷斷續續開口：“還有首領，我覺得你變了，你再也不是那個邪魅狂妄驚豔各大部落的江寒，不過現在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也很好。”
江寒手捂住飛羽的脖頸，血還是滲出來，他捂不住。
林雪芙看見飛羽整個人倒在地上，她開口：“江寒。”
江寒一回頭，他紫眸裡面全是破碎，而雌性的臉也格外蒼白，看起來毫無血色。
隻是這一刻。
他們之間，誰也沒有心思寒暄，林雪芙迅速查看了飛羽的情況，對方看見她的時候眼睛一亮，眼神在她和江寒身上轉了轉。
最後飛羽居然笑着流淚開口。
“首領，我好像真要死了，居然看見林雪芙來接我了。”
“當然首領，我也隻是說說，你千萬不要尋死，萬一林雪芙不來接你，你虧大了。”
系統在腦海裡面看到這一幕，歎為觀止，這飛羽怎麼感覺比它還笨。
林雪芙剛想開口，就聽見飛羽繼續絮絮叨叨。
“可惜了，我給九兒摘的果子還沒送給她，她最喜歡了。”
“那些果子都不是我撿多了，是我專門去撿的。”
飛羽像是在說遺言，他最後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