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今日沒有去賞花宴嗎?”
楚嬌嬌見蔣雲娴握着小剪刀的手一頓。
知道蔣雲娴是聽進她說的話了。
更是得意揚揚,心裡卻是在看蔣雲娴的笑話。
“夫人,我為你感到不值得啊!楚聽瀾宴請了皇城裡許多夫人小姐,卻未曾請你過去,我看她絲毫不顧忌往日情分,沒把夫人放在眼裡啊!”
蔣雲娴是什麼人。
侯府的當家夫人。
什麼世面沒有見過,什麼人沒有接觸過。
楚嬌嬌這種行徑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。
蔣雲娴懶得和楚嬌嬌交流。
握着剪刀的手已經開始修剪起枯枝敗葉來。
楚嬌嬌沒有停止,一隻手捂着并不顯懷的肚子。
一隻手撐着腰,繼續說道:“楚聽瀾明知道夫人喜歡花草,她搜羅了那麼多的名貴花草,卻不願意送夫人一盆,虧夫人平時那麼維護她。”
“那些被邀請去賞花宴的夫人小姐都人手一盆,帶着離開了呢!”
她明着是挑撥離間。
實則,卻是想看蔣雲娴的笑話。
蔣雲娴不是一直很護着楚聽瀾。
繼續護着啊!
哪怕平時蔣雲娴再護着楚聽瀾。
關鍵時刻,楚聽瀾還不是沒把蔣雲娴放在眼裡。
這都是蔣雲娴活該!
好歹,她也是蕭成恒喜歡的女人,她還懷着身孕,蔣雲娴都不知道心疼她。
蔣雲娴身為蕭成恒的娘親,卻一直把她當成仇敵。
還一個勁地排擠她。
現在蔣雲娴心裡一定不好受吧!
她就是要往蔣雲娴的胸口插刀子。
蔣雲娴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