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秘書，我提醒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其他心思，回頭惹惱了莫總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程年很清楚，自家老闆可不是什麼善人。
于詩詩冷眼看過去，輕哼一聲，邁步離開。
得意什麼？
等回頭我成為莫氏老闆娘，我第一個開除你！
＊
三萬英尺的高空，一架飛往瑞士的航班正平穩行駛着。
盛音看着機窗外，怨念有些重，“你沒說是去國外出差。”
“很重要嗎？”莫問川挑眉，“難道我說是去國外出差，你會不答應？”
盛音語塞。
當時那種情況，為了請莫問川來接受采訪，别說是去國外出差，就算是去外太空出差，她也會一口答應下來。
“瑞士不是你最想去的地方？你一副不高興的表情是什麼意思？”莫問川挑眉，從坐上飛機到現在，盛音就沒怎麼笑過。
盛音擰眉，朝他看過去：“我什麼時候說過瑞士是我最想去的地方？莫問川你不要以為自己很了解我好吧。”
“你以前”
莫問川的話才剛剛說出口便又停止。
曾經的盛音确實說過，但她已經忘記了。
“你想不想去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陪我出差。”莫問川收回目光，不再看她。
盛音輕哼，就知道這人還是那麼自私。
一夜之後，飛機降落在蘇黎世機場，盛音拖着疲憊的身軀從飛機上下來，還得推着坐輪椅的莫問川。
這次莫問川來沒有帶助理，全程隻有盛音一個人，可把她累夠嗆：“我說你就非得親自出差？就不能換一個人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