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我不知道嗚嗚嗚”
他哭了出來,邊哭邊說: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隻是接到一個電話,有個女人讓我這樣做,她教我怎麼做,還教我在你們面前怎麼回答”
莫問川垂眸,盯着他的眼睛。
眼前這人就是在宴會上給盛音酒裡下毒的服務員,也是他指證安以晴。
可莫問川并非傻子,不是他說什麼就信什麼。
所以他讓人往死裡審,沒想到還真說出點其他東西。
“對方許了你什麼好處?”莫問川問。
服務員聽到他陰冷的聲音就忍不住打冷顫,不敢有半句謊話:“她說過,隻要我按照她說的做,事成之後給我一百萬,而我因為隻是幫兇,最後進去坐幾年牢,不會有生命危險”
他說着又忍不住想哭。
坐牢确實不會有生命危險,可落到眼前這人的手裡,那可就不好說了。
所以,他怕了。
“她還說等我進去之後,她會幫我照顧家人,讓我孩子讀南城最好的小學”
越說他就越後悔,不該一時頭腦發熱答應的,他根本不知道要得罪的是什麼樣的人物。
現在被折磨的生不如死,他真的能活着拿到錢嗎?
莫問川轉身,招了招手,程年走過來,“莫總,現在怎麼安排?”
“把我身邊出現過的所有女人都找出來,錄一段音,讓他分辨,看看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誰。”莫問川說。
程年點頭,“好的莫總,我這就安排。”
莫問川邁步要離開,程年在身後喊道:“莫總,老爺子那邊打了幾個電話過來,讓您有空過去一趟,好像是安家人找到他那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