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介白,是你自己先不要她的,所以她去了哪裡,跟誰在一起,都跟你沒有關系。她值得更好的。”宋雅意冷冷的丢下一句話,拽了顔少卿一把,“還不走,留下來等着他請你吃飯嗎?”
顔少卿攤攤手,又瞥了沈介白一眼,用心底鄙夷沈介白。
沈介白握緊了拳頭。
樊策招了招手,來了兩個保安,客氣的請沈介白下去。
開玩笑,房間裡那位可是席遠徹。
席家的繼承人,沈介白跟他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區别,他自然知道要怎麼選擇。
沈介白被請下了樓,一樓處,兩個保安幹脆守在了那裡,避免有人上去打擾了席遠徹的好事。
樊策過來,宣布今晚的賭局正式開始了。
“今晚大家随意,賭什麼都可以,不過要是誰敢耍花招,就别怪我不客氣了。”樊策看着溫和,臉上總是帶着笑容,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這位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。
樊家原本就是從事灰産的,早些年殺人放火的勾當也不是沒幹過。
敢在這裡設局開賭,自然是不怕有人告密的。
沈介白臉色陰沉的坐在那,目光時不時的掃一眼二樓的方向,時間過去越久,心中就越是焦躁。
陳若清感受到了他的情緒,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,“介白,你這是做什麼?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麼”
“誰讓你自作主張,給蘇希下藥的?”沈介白冷着臉甩開了陳若清。
陳若清臉色微沉,“沈介白,你不要忘記,你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,是誰在背後幫你,要是沒有我的話,你能有今天嗎?”
“你現在當了副總裁,你想要翻臉不認人是嗎?”
“蘇希有什麼好的?她有的,我也有,甚至我可以給你更多,你應該知道要怎麼選。”
沈介白臉色陰沉的看着她,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,“你在威脅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