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是不是該補償我?”
“夫君都把我摔疼了。”
柳盈盈控訴着人,她往前走了兩步,與人的距離越來越近。
謝緒下意識避開了她,他不喜歡和她靠這麼近。
“夫君怎麼不敢看我?”
柳盈盈發現人就是不看她,為什麼呢?
“夫君昨晚使勁抱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夫君昨晚都差點将我的腰給掐斷了。”
“夫君都忘記了嗎?”
柳盈盈繼續控訴人的罪行,她每說一句,謝緒的腦中就多了一個畫面,他渾身都不對勁了。
他昨晚差點将柳氏的腰給掐斷了?怎麼可能?
她撒謊!
他怎麼可能這樣做?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掐她的腰。
柳氏最好不要胡言亂語,更不要胡說八道。
可謝緒不禁又想起自己剛剛睡醒時所看到的一切,他看見自己的手搭在少女的腰間,自己的腿壓在她的腿上。
謝緒:“”。
瘋了瘋了,簡直瘋了。
“夫君不必覺得羞澀,我們是夫妻,做什麼都是行。”
“夫君喜歡我的腰,日後我都讓夫君摸。”
“好不好?”
她哄着人,越說越離譜。
謝緒聽着,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幾分:“住口。”
這樣的話,她也挂在嘴邊?簡直粗鄙不堪,言語更是低俗,令人不齒。
柳盈盈見人生氣也不在意,昨晚的事情又不是她主動的,明明他是先抱她的,是他的錯。“夫君,我們何時洞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