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什麼?”
謝緒進來就聽見柳盈盈在說話,他沒有聽清楚前言,隻得問了一句。
“沒什麼。”
“夫君回來了?”
“今日怎的這般早?”
他不忙了?
“今日不忙。”
他一沒事幹就回來了,她是不是很開心?
他不禁看向了少女的臉頰,想看她的笑容,然而,他并沒能如願。
怎麼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?
“柳氏,你倒也不必開心到傻了。”
她居然開心到連笑都不會了?
她不笑,是因為要喜極而泣嗎?
“你可不許哭。”
“我不會哄着你的。”
他隻是提早了一個下午回來,她就開心到不會笑要喜極而泣,她怎麼能這麼愛他?
柳盈盈:“”。
他到底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到底在說什麼?
“夫君,我沒想哭。”
他回來,她也沒覺得開心。
她甚至有些不開心,她怕他要教她寫字。
練字對于她這個孕婦來說,是酷刑,是折磨。
“夫君餓不餓?”
她給人倒了一杯水,随口一問。
“不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