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嗎?”
“我脾氣可能不太好,更容不得自己的娘子和旁人有什麼首尾。”
謝緒一股腦說了那麼多,最後,他抱緊了她,感受到了懷中人有些僵硬的身體,他歎了一口氣。
她到底為什麼會失憶呢?他有些懷念以前那個見到他就亮了眼眸,愛他愛到不能自已的柳氏了。
那個時候的柳氏确實有些粘人,可他并不讨厭。
如今她不粘着他,他這心裡,難受得緊。
想了想,他又故作委屈了,鼻子抽了抽,停在旁人的耳中便是已經哭了。
謝緒想,反正都哭過一次了,再哭一次又何妨?
男子和自己妻子哭一哭,倒也無傷大雅,不是嗎?何況,若在床上哭,也算是情趣,旁人懂什麼?
想必那個霍鐵匠肯定不會哭,更不會懂什麼夫妻情趣!
那個霍鐵匠看起來也像是一個悶葫蘆,空有一身蠻力,他知道怎麼讓一個女子歡心嗎?
他能哭嗎?能讓柳氏體驗到床笫之間的樂趣嗎?
謝緒雖然沒有特意學習過夫妻之間歡愛的那些事,但他和柳盈盈做過多次,他知道怎麼讓她開心。
這會,他的指尖已經往她腰下探去,吓得柳盈盈立即縮到了床裡面。
她和他已經不算是夫妻了,自然不會和他做那件事,而且,幾年不見,她和他到底陌生了些,她不願意和他糾纏不清了。
若不是他們還有一個兒子,她在見到謝緒的當天就想收拾行李走人了。
“大人,自重。”
“子安還在這裡睡覺。”
她沒有撒謊,孩子今晚鬧着和她睡,她一時心軟就讓他來了。
謝緒倒是不知道,這會,他的手頓住,沒有再進一步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