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霧收到宋荔的消息是第二天。
昨晚跟方赫回到酒店什麼也沒發生，他送她到電梯口，在她房間門口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很禮貌克制的吻，沒有男女之間那種燃燒的荷爾蒙的感覺。
不像宗聿，宗聿每次親她的時候都恨不得想把她吞了一樣。
“晚安。”
方赫對她說，
“睡個好覺，明天電影節我有幾個認識的朋友，結束後可以一塊吃個飯。”
宋青霧點頭說好。
進了房間，她想了想，把門從裡面反鎖上才去洗澡。
酒店的價格不便宜，有供應的酒水，宋青霧開了一瓶酒喝了兩杯，就着點微醺的酒意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。
醒來看見宋荔的消息，隻有一句不清不楚的——
【青霧，完了！】
時間是昨天下午那會兒發的，沒有什麼後續。
宋青霧起床去洗漱，給她回撥過去電話。
宋荔那邊沒接，過了會兒才發消息說是工作的事情，又八卦她跟方赫的事情。
宋青霧沒瞞着她，直接說兩人在一起了。
晚上電影節持續的時間不久，九點多就結束了。
方赫沒立刻出來，在裡面忙着跟人社交，宋青霧先出門等他。
酒店外停着不少私家車，宋青霧站在廊檐下低頭看手機，并沒有怎麼留意。
“是不是等很久了？”方赫很晚才從裡面出來，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膀上。
“還好。”宋青霧看見他手上成堆的名片，“回酒店嗎？”
方赫搖了搖頭，幫她理了下頭發，
“昨天跟你說的飯局，我們現在得過去。”
宋青霧愣了下，今晚整場下來她其實已經有點累了，現在又要轉場。
方赫并沒有留意到，隻擡手叫了輛車，走上前拉開車門，
“青霧。”
宋青霧上前，彎腰上車。
——
方赫說的吃飯的朋友居然是周凜。
地方在四季酒店那邊，宋青霧在包廂裡見到人的時候還有點驚訝，但隻一瞬間就明白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