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聿抱着他,把鼻子往她脖頸間湊。
宋青霧才剛剛洗完澡,不想被他身上的煙酒味道又弄一身,抱着他的腦袋推開了點,
“你别又弄我一身。”
宗聿擡眼看她,眉毛攏着,有點不高興,反駁道,
“我什麼時候弄你一身了?”
宋青霧發現這話有歧義,
“我的意思是說你還沒有洗澡。”
她試圖從他身上起來,
“宗聿,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。”
宗聿闆着臉,把試圖起身的她又用力扣進懷裡,冷酷道,
“不洗。”
他單手抱起她,走到門口,把門從房間裡面反鎖了,又把陽台的門也鎖掉,将宋青霧丢到床上,用被子卷住她,将人抱到懷裡。
“宗聿?”
宋青霧被他的操作弄得有點懵,整個人被被子卷住不能動,
“我不走,你這樣我怎麼睡?”
宗聿把燈關掉,從身後抱住她,手臂又箍上來,完全不講道理,
“就這樣睡。”
宋青霧有點頭痛,
“那我半夜想去衛生間呢?”
宗聿下巴壓在她頭頂上,
“我抱你去。”
宋青霧沉默了下,閉上眼睛,不再試圖跟醉鬼講道理。
夏天的高溫天氣,宋青霧被空調被卷的嚴嚴實實完全密不透風。
半夜她熱醒了兩次。
宗聿仍舊保持着睡前抱着她的姿勢,一動不動,連箍着她的手臂力度都沒減少半分。
宋青霧在黑暗中睜着眼睛,感覺到隔着被單和兩人身上輕薄的衣服傳遞過來的有力心跳聲,也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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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款對老婆有分離焦慮症的陰濕惡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