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钰把兩個酒鬼打暈後,直接命人送去了沈府。
回來的時候,看見朝朝還趴在地上,有些好奇的蹲下身。
“小姑娘,壞人已經被打跑了,你還不走嗎?”
朝朝擡起頭就看見一張清秀開朗的笑臉,眼睛眨了眨剛想說話,就聽見小老鼠的土撥鼠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!這是赫連钰!!!那個寬肩窄腰大奸臣的屬下!還是個遺落在外的小皇子!!!”
“快跑啊小丫頭!你要是落在了大奸臣的手裡,就再也見不到你爹爹了!”
“對對對!大奸臣有一種怪病,專門吸食幼女的鮮血!每七日就要喝一次,否則就會發狂!很恐怖的!”
朝朝迷迷糊糊的聽着,什麼也沒聽懂,就聽懂了那句喝幼女鮮血。
頓時眼睛裡布滿了驚恐,“我,我的血不好喝的!不要喝我的血!”
她腦海中立馬浮現自己被放血後,凄慘躺在地面上等死的畫面,漸漸和娘親死去的場景重合。
一激動,兩眼一翻又暈死了了過去。
“小丫頭!你不能暈啊!快醒醒!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?”
“完了!真暈了?這可怎麼辦啊?我們打不過這個赫連钰啊!”
阿钰剛聽到喝血兩個字瞳孔驟然一縮,還沒作何反應,小姑娘竟然兩眼一翻暈了?
她難道認識自己?
還知道少爺喝少女血的事情?!
他眉頭皺了下,有些警惕的低下頭,提起昏死過去的朝朝直接返回了馬車。
“少爺,這小姑娘身上有問題。她好像知道少爺的秘密!”
江辭州隐在黑暗中,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,隻是周圍的空氣好像瞬間冷了不少。
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湯婆子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等了許久,他才淡淡開口,“把人先帶回去!”
沈府。
“不好了不好了!大理寺的人把我們沈府大門口給圍住了!”
管家驚慌失措的跑到沈清的書房,将剛才發生的事情告知他。
他神色驟然一凜,“你說什麼?大理寺?他們為何要圍住我沈府?!”
莫非是他教唆溫時宜自殺的事情敗露了?
這怎麼可能?他做的那麼隐蔽,甚至先是找了人意圖強奸她,在她精神破防的時候出現,再用那個小野種逼迫她。
她的死,他可沒有親自動手,大理寺怎麼會懷疑到他的頭上?
沈清焦急的往外走,還不忘詢問管家,“大理寺的人可說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