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王在攝政王身上吃了個大虧,現在也不急着走了,在一旁坐下來,等着看忠勇侯府的笑話。
若不是蘇世子的兒女教唆書堯,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找小郡主的麻煩?
讓他損失了萬兩黃金和南海明珠,忠勇侯府休想獨善其身。
他掃了眼抱着南海明珠笑得合不攏嘴的朝朝,沖着蘇懷瑾獰笑道:
“不知,蘇世子打算用什麼補償小郡主啊?”
癢癢粉的藥效已經過去。
溫奕歡等人都虛弱的倒在地上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。
正準備扶着幾人起身的蘇懷瑾,忽然聽到淮南王的話,忍不住蹙眉。
“小郡主已經懲治了内人和孩子。”
言外之意,還需要什麼補償?
在場看戲的人皆是呼吸一滞,下意識看向了坐在涼亭裡逗弄女兒的攝政王。
淮南王暗罵了一句不要臉。
受了那麼點傷,就能抵消萬兩黃金?
早知道他也讓小郡主給淮書堯身上撒點了。
還不知道淮南王心中想法的淮書堯,此時正感動得不行,父王竟然為了他才拿出萬兩黃金的!
他以後一定要對父王死心塌地,為他養老送終!
裴容景沒有看向蘇懷瑾,而是低下頭沖旁邊的江辭州問道:“少卿大人,不知教唆他人欺辱皇子郡主,是何罪名?”
“此乃大不敬!按照大盛朝律法,應當杖責三十,以儆效尤!”
江辭州不鹹不淡的回答。
蘇懷瑾猛的擡起頭看向兩人,眉心蹙的更深了。
江辭州和攝政王不是一向不對付嗎?
今日這是怎麼了,為何一而再的向着攝政王說話?
不僅蘇懷瑾心中疑惑不已。
就連在場的衆人也都好奇的不行。
傳聞盛京兩大煞神,一見面就互掐,今日竟然如此平靜的坐在了一起?
這是天上要下紅雨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