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後,皇兄!今日朝朝受到了驚吓,也乏了!我這就帶她先回去王府了!”
裴容景說完,根本不給朝朝反抗的機會,抱着她就跑。
好像身後有野獸追趕似的。
太後和皇帝面面相觑,都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怎麼覺得攝政王有些反常?
“這裡也沒兒臣什麼事了,兒臣就先告退了!”
裴瑾硯和裴昭棠立即說道,轉身去追攝政王了。
裴硯白笑着搖了搖頭,帶着疾風回了自己寝宮。
不一會,整個禦書房外,就隻剩下了皇帝和一衆臣子。
白院正忐忑的跪在地上,頭都不敢擡。
皇帝面色陰沉的可怕,一言不發。
白院正深吸了口氣,頭觸地面,聲音帶着悲嗆道:“老臣願意一死,懇請陛下放過整個太醫院的人!”
“白院正!不可”
“陛下!白院正也是一時糊塗,還請陛下酌情處理!”
左丞相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剛準備開口,就被薛老一把拉住,沖他搖了搖頭。
皇帝沉思了許久,才緩緩開口:“白敬山欺君罔上,罪不容恕。”
“但朕念在你這些年來的功勞,兒子又因救朕犧牲,隻留下這一根獨苗。朕可以饒你死罪!”
“但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!革去你院正一職,杖責三十!貶黜皇宮,永不錄用!”
“其餘替貴妃求情者,一律杖五十!以儆效尤!”
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胡亂求情!
“臣等,謝陛下隆恩!”
唯有溫國公瑟瑟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