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迅速進了長樂坊。
在老鸨的帶領下,将整個長樂坊都轉了遍,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。
“幾位官爺,可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?若是沒有,還請幾位官爺快些離開吧,我們的客人看着都害怕了呢~”老鸨說完捂着嘴輕笑了下。
好似長樂坊真的什麼也沒有,被誤會了似的。
江辭州目光微垂,看向了朝朝。
後者搖了搖頭:“小魚兒沒見到那兩個人。他們不在這裡。”
江辭州皺了皺眉。
難道真的不是長樂坊?
“造孽啊!好好的姑娘,怎麼讓幹什麼就幹什麼!跟沒有靈魂似的!”
“可不是麼!尤其是那個所謂的花魁,空有一副美貌,像個人偶娃娃。也不知道這些人喜歡她什麼?”
“看見沒?那個舞姬,都被變态的客人割傷了手臂,她眉頭都沒皺一下。好像不知道疼似的”
耳邊忽然響起幾道微弱的談話聲,朝朝猛地朝身側望去。
就在一株開的分外豔麗的盆栽上,看到了幾隻飛舞的蝴蝶。
那些蝴蝶似乎很喜歡盆栽上的香味,久久不願離開。
“呀!那舞姬的血都快把裙子打濕了!她怎麼還不去處理傷口?這樣下去會死的!”
朝朝順着它們看的方向轉去,果然看到一個穿着粉裙金邊的舞姬,此時癱坐在地上,她身邊的客人還在不斷的給她口中灌酒。
鮮血順着她的手腕不斷湧出,将身下的襦裙都染成了紅色。
她眼睛睜的很大,絲毫不反抗,目光也沒有半分活人神采。
當真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。
朝朝害怕的猛地抱緊了江辭州的脖子,聲音帶上了哭腔。
“美人叔叔!那個姐姐她…她是不是快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