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嗝~”
浴缸裡的小金魚兒吃飽喝足後,吹了一個氣泡泡。
這邊朝朝也剛吃完了水晶蝦餃,摸着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,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。
“美人叔叔,你今天叫朝朝過來,是不是想問昨天兇手的事情?”
江辭州點了點頭,“你幫我問問那條魚,昨夜我帶它去天牢裡,可見到了它口中的另外一個兇手?”
朝朝一頭霧水:“難道美人叔叔懷疑,昨天的人中,沒有另外那個人?”
“嗯。”江辭州也沒有隐瞞,“平陽侯,似乎對長樂坊的事情,概不知情。”
“那不是他的長樂坊嗎?他會不知情?”
裴容景屈指在桌面上敲了下:“平陽侯老謀深算,會演戲也不奇怪。”
“不像演戲。長樂坊也是他三個月前,花重金買下的。”
裴容景嗤笑一聲:“平陽侯并不是有錢的主,又怎麼會重金購買長樂坊?”
“你說的沒錯。他買下長樂坊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丹書鐵券!”
裴容景手指狠狠一滞:“丹書鐵券怎麼會和長樂坊扯上關系?”
江辭州緩緩道:“北靖王在十八年前死在了與北絨的大戰之中,他丹書鐵券也失去了蹤影。”
他說完頓了頓:“三個月前,有人傳出消息,丹書鐵券極在長樂坊出現過。”
“還真是一出大戲,竟然将平陽侯都算計了進去。”
裴容景冷笑了聲。
江辭州神色有些凝重:“我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人在下一盤大棋,會不會是陛下為了收回丹書鐵券才”
“絕無可能!”
皇兄曾在父皇在世時立過誓,隻要四大功臣還在,絕對不能動他們身後的人分毫。
丹書鐵券也得等他們死了才能想辦法收回。
裴容景心中沉甸甸的,似乎暗處正藏着一條毒蛇,在窺探着大盛皇朝。
朝朝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,根本聽不懂爹爹和美人叔叔在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