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門口的守衛見到是攝政王,并未阻攔,就放他們進去了。
裴容景派了諺語去通知裴景帝,自己則帶着朝朝她們,率先去了東宮。
疾風來到它們之前待的地方,伸出毛茸茸的爪子,指了指之前看到太子的方向。
“之前太子出現的位置,就是那裡。”
裴容景點了下頭。
“王爺,東宮不正常,按理說此時應該有巡邏的守衛在,可是屬下進來這麼久,别說守衛,就是連個值夜的宮女都沒見到一個。”荔枝皺眉道。
紅櫻緊接着開口:“該不會,東宮裡的人,已經全部被”
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“啊!不會吧!那太子豈不是兇多吉少?”
阿钰剛說完,就感覺自己如墜冰窖。
裴容景冷飕飕的收回視線,帶着幾人繼續朝裡面走。
整個東宮寂靜的可怕,就連夏天的蟲鳴聲都沒有,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,全都躲起來不敢出來。
“快看!是國師!”
阿钰忽然指着東宮正殿門口的白色身影,捂着嘴小聲提醒。
幾人循着他的手指望去,果然見到了國師。
此時國師正安靜的站在門口,手中端着一個黑金色的羅盤,上面雕刻着複雜的符文。
羅盤上的指針正在劇烈的晃動,最終猛地定格下來,指針直指殿門。
裴容景心裡清楚國師的本事,他和無塵方丈不同,方丈即便能掐會算,他也隻是個凡人。
可是國師卻不一樣。
他給人一種,早已經超脫世俗,得道成仙的錯覺。
他活了多少歲,叫什麼,無人知曉。
從他有記憶開始,國師就長這樣,從始至終都未改變過。
就連先皇都讓他們不要去打聽國師的事情。
先皇曾說過,國師的來曆,是他們無法觸及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