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也不知不知怎麼就有孕,先前二奶奶送來的避子藥,奴婢全喝了的!”沉香哭着祈求老太太。
“奴婢也沒想到,自己喝了避子藥,還能有一個月的身孕。”
二奶奶氣得上前就給了她兩巴掌,“下賤的東西!你定是早早地不喝藥了!”
她氣得上氣不接下氣,指着一旁裝鹌鹑的穗禾,“若是翠微院都是穗禾這樣懂事的,我何必這般嚴厲!”
她到底有孕在身,老太太立刻讓二爺扶着她坐下了。
“好了!像什麼樣子?”老太太訓斥道。
她本想着若是二奶奶不依不饒,一副堕胎藥下去了結此事就好。
可沉香到底在跟前服侍了多年,便是養條狗也是有情分的,更何況是人。
老太太沉默片刻說道:“生下來抱給你就是,成哥的子嗣到底少了些。”
說起子嗣少的事,二奶奶也不敢置喙什麼了。
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沉香,隻說自己喘不上氣,要回去歇着。
老太太知道後她心裡頭不服氣,這會兒也就由着她走了。
倒是大太太才得了消息,往壽安堂趕的時候,恰好遇見了陸瑾成和二奶奶。
兩人敷衍地福禮後,大太太也不和他們計較這些事,匆匆往正房趕。
她生怕穗禾被老太太重重地責罰了。
倒是陸瑾成,眯着眼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