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輩子。”
沈漾青:“?我隻是殺你一次,你要折磨我一輩子?”
“隻是殺我一次?”傅晏斯眯起眼,語氣嘲弄:“難道你覺得你對我們很仁慈?”
沈漾青反唇相譏:“以我的手段本可以親手殺了你的,但我選擇雇人殺你,還是選擇讓你們死于爆炸這種痛快死法,我難道不仁慈?”
她指着傅晏斯的心髒:“更何況你這不是還沒死嗎?”
傅晏斯溫柔地笑起來:“沈漾青,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麼?嗯?”
隐約的壓迫感襲來,沈漾青不甘地别開頭:“那我也有要求。”
“哦?”傅晏斯來了興味:“你還有要求?”
她不服氣:“那當然,我就算是個死刑犯,死刑前也是能點菜的。”
傅晏斯稍加思索,點頭:“好,你提提看。”
沈漾青揚起下巴,語氣堅決:“第一,我有個專門的營養食譜,我每天的飲食必須嚴格按照食譜做。”
“第二,我每天都要服用安眠藥,但有時安眠藥會失效,你們必須安排信得過的人為我紮針,幫助我入睡。”
傅寒枭不贊同:“這很危險吧?不能提高劑量嗎?”
沈漾青不爽道:“我每日服用的安眠藥已經是最高劑量,不能再添。”
傅寒枭擰起眉:“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你睡得很香啊。”
沈漾青黑了臉:“那是因為你太能折騰。”
傅寒枭一愣,登時雙眼放光,壞笑道:“啊?什麼?什麼折騰?折騰什麼?”
面容冷酷的男人臉一沉,擡手給傅寒枭一個肘擊:“閉上你的狗嘴。”
傅寒枭吃痛彎腰:“老婆你看他打我!”
沈漾青懶得搭理這傻子,繼續道:“第三,我不幹任何家務,如果你們敢讓我給你們洗襪子,洗内褲,我就是被你們電的渾身發抖,也要把内褲塞你們嘴裡。”
男人們眼神交彙,表情似有笑意閃過。
傅晏斯嘴角微微上揚,沒有言語。
“第四,我要工作,你們給我安排人當我的手下,錢到不到我手裡沒關系,但我要知道我收益多少,這樣才不會和社會脫節,如果你們不讓我工作,那我就去死。”
傅晏斯點頭:“可以,但你工作的時候不能有手下,你身邊永遠都是我們。”
沈漾青擰眉:“那我在工作的時候要吩咐手下的時候怎麼辦?”
“你可以使喚我們。”傅晏斯睨着她,氣勢高高在上:“但你不能擁有任何一個外人。”
沈漾青眼皮一跳,荒謬道:“我使喚你們,你們會聽嗎?”
傅晏斯凝着她,不作回答。
但她也沒得選,繼續道:“第五,我要有購物權,隻要我想要的東西,你們就必須給我買,不給我買我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