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斯:“”
沈漾青真的忍無可忍,沒耐心地問:“傅晏斯,我剛才跟你說什麼?”
傅晏斯沉默幾秒:“來這裡透氣。”
“那你在幹什麼?”
“和你接吻。”
“你聽聽這對嗎?”
傅晏斯眼眸沉了沉,站直身體:“抱歉,是我沒忍住。”
沈漾青剜他一眼,轉着輪椅回辦公室,突然想到:“今天過後,下一次輪到你,是不是就是七天後了?”
傅晏斯本來還算不錯的臉色逐漸攀上陰鸷:“你想說什麼?”
沈漾青輕笑,不答反道:“想要長生不老的人,待在你身邊就有福了,你知道為什麼嗎?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隻要跟你在一起,時間就會變得很慢,慢到令人難以忍受。”
沈漾青的視線把他上下掃視:“你現在,就是一條得了分離焦慮的狗。”
傅晏斯臉一沉,單手把她抱起來,放到沙發上:“那你覺得,我會得分離焦慮是因為誰?”
倆人挨得太近,她能嗅到傅晏斯身上清冷的味道,還能感受到他堅硬胸膛下劇烈的心跳。
她排斥地推開他:“因為全球氣候極端化。”
傅晏斯歪了下頭,稍加思忖:“極端化?”
他沒什麼表情,卻很有攻擊性地壓向她,鎖定她怒氣沖沖的雙眼,輕撫她的臉頰。
“很有道理,那我這就讓你深度體驗我的極端化,我的夫人。”
沈漾青:“”
指腹感受到的觸感,溫潤嫩滑,滑到可以反複在指腹間摩挲。
真是讓人愛不釋手。
傅寒枭把玩着翡翠镯子,讓它在掌心裡翻來覆去:“這镯子真不錯。”
櫃員笑着說:“現在這個時代,這樣淨度很高的玻璃種翡翠已經很少見了,您的愛人一定會喜歡的。”
“那倒不見得,我老婆她可刁鑽了,珠寶有滿滿一櫃子,送她這個,就是希望價格貴一點,她聽到能笑一下。”
傅寒枭遞給櫃員:“就要這個吧。”
“等一下,這個我要了。”
傅寒枭嘶了一聲,轉頭看向聲源。傅尋鶴捧着鮮花闊步走進店内,不由分說地橫在倆人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