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的傅尋鶴還在咆哮:“這是兩套衣服,一套運動服,一套出門的!你趕緊把你的屁股兜住!不守男德的醜東西!”
傅見雪重重地關上門,一轉身,愣住了。
他笑呵呵地走到床邊:“不是要起床嗎?你倆幹嘛呢?”
沈漾青烏發在床上像瀑布一樣散開,咬着唇不搭理他。
傅景深把她嘴巴掰開,俯身強硬地和她親一會,沉着臉道:“她剛才不讓我親。”
“哎呦,那就是你不對了呀,漾漾。”
傅見雪放下衣服,坐到他倆旁邊,笑眯眯地說:“今時不同往日,你已經跟過去不一樣了,雖然你依舊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,但你哥都死了,已經沒人保護你了。”
“在以前那個時候,你說什麼我們都聽,但現在”
傅見雪拉長聲音,趴在她身邊,眼裡閃爍着報複性的恨意,聲線更是低沉:“我們之間的地位得換過來了。”
沈漾青小口換氣,眼睛蒙了一層水殼,不服地瞪他。
“眼神好兇啊,該不會是又想殺我了吧?”
傅見雪湊到她臉邊,捏捏她的臉頰,挑釁地對她笑:“你的手上沾了那麼條人命,就是沾不上我的,是不是恨我恨得牙癢癢啊?”
沈漾青抓緊被褥,脖頸青筋暴起,強忍着不語。
她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傅見雪拿起她的手,将她無名指上的鑽戒取下,戴上新的,再将傅晏斯的鑽戒丢出華麗的抛物線。
“走你!~”
沈漾青瞥了一眼新鑽戒。
新鑽戒是雙鑽設計,兩顆鑽左右夾攻,像兩條攻勢洶洶的蛇,纏繞着她的無名指。
但的确如此,她無措地被傅景深逼到床頭,抓着床頭靠背,以此借力。
傅見雪就在一旁斜躺着,愉悅地對她笑。
沈漾青臉紅得都能滴血,擡手,捂住他的眼睛。
傅見雪低低地笑起來:“幹嘛?害羞啦?”
他摘下她的手,像蛇一樣爬到她身後,把她摟在懷裡,笑容瞬間消失,語氣陰冷:“害羞也沒用,你完蛋了。”
沈漾青看他表情轉換如此絲滑,有些發愣:“傅見雪,你确定你沒有精神病嗎?你倆現在比傅尋鶴都瘋。”
傅見雪和傅景深相視一眼,笑意加深:“沈漾青,那我們問你,住在這房子裡面的所有男人,哪個沒因為你變得瘋癫?”
沈漾青:“”
“不過你猜對啦!我們就是得了精神病呢!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