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忱面無表情地看着她,點燃了一支煙,但沒吸。
沈漾青被他看得惴惴不安。
沈家人沒有煙瘾,但他們都有個習慣,隻要心情差到頂點的時候,就會點一支煙,吸不吸看心情。
昨天傅見雪是被她打了,才把煙拿出來。
傅忱呢,又是為什麼?
她直覺不對,默默走到他面前,在他腿上坐好。
傅忱一怔,挑起眉梢,歪頭看她。
她繃着神經,摟住他脖子,十分乖巧地靠在他頸窩上。
老三傅見雪像狐狸一樣笑起來:“喲,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漾漾今天還會主動投懷送抱了?”
傅景深跟着笑:“肯定是這場拳擊讓她開心了。”
傅忱聽到倆弟弟這麼說,摟住她的腰:“是嗎?你開心嗎?解壓了嗎?”
她眉心緊鎖,點頭如搗蒜。
不能再打了,再打孟大壯就要死了。
“那該賞啊。”傅忱輕彈煙灰,舔着後槽牙道:“把那兩個女拳擊手帶上來。”
孟大壯被人擡上來,另外一個女拳擊手生龍活虎地走到他們面前。
沈漾青坐在傅忱懷裡,顧忌地瞥孟大壯一眼,生怕暴露,連忙把頭别開了。
孟大壯看到她,突然紅了眼,壓低頭,不再看她。
沈漾青:“”
好像哪裡不對勁。
傅忱的手下走上前,給打赢拳的拳擊手一捆歐元。
女拳擊手連連道謝,歡天喜地拿着錢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