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完成這場他期待已久的婚禮。
沈漾青覺得自己好像在看一條狗,眯起眼來:“好奇怪啊傅忱,看你吃癟,我怎麼會這麼爽呢?”
傅忱還保持着捧花的姿勢,額角還滲着一層薄汗,毛遂自薦:“沈漾青,我有辦法讓你更爽。”
可能是因為跪了整整三個小時,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。
沈漾青來了興緻:“怎麼說?”
傅忱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很細的鎖鍊。
金色細鍊在光源下閃閃發光。
她的表情迅速冷下來:“這種東西怎麼讓我爽?”
傅忱擡手,将鍊子戴在脖子上,把鍊子的另一端交給沈漾青。
沈漾青一怔,被男人體溫融熱的細鍊搭在她的掌心。
“今天是我們的大日子。”
傅忱面無表情地将脖子上的鍊子系緊,單膝跪地改為雙膝下跪。
他壯碩的身體像一頭野獸,此時竟無比虔誠地跪在她面前。
“沈漾青,我知道你對我心裡有怨氣,但我期待這一天已經期待了很多年,我不會讓任何事情毀了這場婚禮,如果你喜歡我被淩辱,那就來,隻要你肯配合我。”
傅忱用一種看所有物的眼神看着她,目光像寒冬裡灼灼燃起的火焰。
“我什麼都願意。”
沈漾青挑眉,眼瞳裡燃起扭曲的火焰:“如果我讓你在地上爬呢?”
傅家兄弟們臉色大變,愕然地看向傅忱。
傅忱臉上有一瞬的怔愣閃過,但很快,他眼裡的光芒逐漸消失殆盡,雙手着地,彎腰弓背,找了個方向,向前爬。
沈漾青看到傅忱結實的大臂撐着地面,西褲包裹着的修長雙腿跪地,毫無尊嚴地爬向門口。
她呼吸逐漸變急。
“爬回來。”
傅忱僵了僵,五官繃得很緊,調動方向,緩慢地爬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