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顯然很排斥,推開傅忱,用力擦了擦嘴:“你不分場合是嗎?”
夏秋很想點頭表示贊同。
但傅忱并不介意,顯然心情很好,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。
他小臂粗,肌肉緊繃着,把新娘的腰肢勒得很細,拇指還無意識地摩挲着,恨不得把她像珠寶一樣鑲嵌在自己懷裡。
夏秋看得喘不上氣。
倒不是酸。
是她替新娘勒得慌。
“夏秋。”
夏秋又回神:“老大。”
傅忱對她說:“你做得很好,帶着你的人去領獎金,再去找老趙要車鑰匙吧。”
她的跟班聞言興奮地躁動起來。
夏秋反應好幾秒,才意識到車鑰匙是什麼。
傅忱有個定制武裝車,跟坦克一樣硬,防彈不說還能開炮,她每次立功都會求傅忱讓她開一圈,求了好幾次,傅忱連碰都不讓她碰。
現在竟然直接送給她了。
原因是她幫他心愛的人拿到了寶石,給新娘哄高興了。
夏秋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,低頭道:“謝謝老大。”
沈漾青聽到這克制的音色,似乎有酸澀壓抑其中,終于又正眼看向夏秋。
夏秋站在她斜對角,細長眼,劍眉,氣質冷酷,一看就是從槍林彈雨中磨練出來的。
但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,夏秋的褲腰帶上别了一把槍。
沈漾青的視線在槍上停頓幾秒,看向身側。
傅忱一直在盯着她,漆黑的眼瞳倒映着她的臉,深不見底的眼瞳像要把她吸進去,仿佛看她看不夠似的。
她不高興地擡起下巴:“傅忱,你身邊怎麼有女手下啊?”
傅忱挑眉,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茬:“你不喜歡,我讓她走。”
“那倒也不用。”
沈漾青噘着嘴,嬌滴滴地說:“你和其他姓傅的站一邊去,背對着我,我要審審她,我怕你倆有奸情。”
傅忱聞言,眼睛眯起,盯着她,不做反應。
她眨巴眨巴眼:“怎麼?心虛啦?現在承認還來得及,我是不會生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