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漾青,告訴我,結婚開心嗎?”
沈漾青坐在床上,看向電視上的傅晏斯。
傅晏斯坐在酒店裡,剛剛洗過澡,頭發半幹,穿黑色睡衣,戴着金絲邊框眼鏡,笑吟吟地望着她。
而她躺在傅忱懷裡,床上坐滿穿睡衣的傅家人,他們也都剛洗好澡,香噴噴地散發着一個統一的味道。
沈漾青定制沐浴露的白茶花香。
傅忱嘴角噙着笑,給沈漾青遞去一杯牛奶。
漾青打了個哈欠,無聊地喝起來。
因為今天是休息日,他們所有人都在家裡,這群人把她累完了,比上班日還要狗血。
累了整整一天,她不得休息,還要跟他們參加什麼家庭會議。
純有病。
她累得喝牛奶都費勁,懶得搭理人。
傅忱輕輕捏她的臉:“大哥問你話呢,回答。”
她斜他一眼:“我回答?我結婚是為了配合你,你不回答,讓我回答?你的嘴是幹嘛的?隻會接吻啊?”
傅忱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。
沈漾青是個很有攻擊性的人,給她刀就用刀,給槍就用槍,有狗屎她都能攥手裡當武器,啥也沒有就用嘴刺激人。
反正她不閑着,她就愛當大刺頭。
傅忱寵溺地笑起來,蹭蹭她的臉:“我的回答就是我很開心。”
他摟緊她的肩膀,幸福地看向傅晏斯:“大哥,這個婚禮美好得超乎我的想象,我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傅晏斯挑起劍眉,目光意味深長地鎖定倆人相擁的地方,笑容逐漸冷卻:“我問你了?嘚瑟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