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枭翻了個白眼:“那是因為你像條狗在地上爬。”
傅忱臉色一沉,斜睨向他:“我跟你說話了?”
傅寒枭聳肩,不以為然:“我就是想說你不用太得意,漾漾就喜歡玩這個,我和她初次在一起時,就是楚楚可憐的落難女仆,和人面獸心的精緻貴族的角色扮演。”
房間内靜了一靜。
他們期待地看向傅寒枭:“沈漾青願意當楚楚動人的落難女仆???”
傅寒枭:“不是啊,落難女仆是我,她是虐待我的禽獸貴族。”
其他人:“”
傅晏斯有點無語地捏捏眉心,轉移話題:“明天是老七,對吧?”
被點到名字的男人眼眸閃了閃,手撐着龍頭拐杖,睨着床上的人形鼓包,嗯了一聲。
傅晏斯叮囑:“你腿腳不好,要小心一點,有什麼掌握不住沈漾青的,跟我們說,别卷入麻煩。”
傅寒枭點頭如搗蒜:“對,你要是把握不住沈漾青,跟八弟說,八弟來幫你把握。”
沈漾青:“”
這還沒完,這群男人又繼續議論她,議論她這幾天的表現,說她好像不失眠了,脾氣比監控裡看起來要更穩定。
無論如何,不吃安眠藥就是最大的進步,他們對此表示非常欣慰。
還說昨天晚上的跳樓吓他們一跳,幸好沒事。
但提起這茬,就又集體吐槽她的靈魂韌得像條龍筋,嚼不碎煮不爛,那倔勁兒一上來,能氣死人,卻也能勾死個人。
沈漾青蜷縮在被子裡,聽得很煩,他們句句都跟棒子一樣,敲打在她不願承認的點上。
傅忱本來就和她躺在被子裡,聽得情動,手鑽進來,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她的嘴。
她覺得煩,躲到床邊,撬開縫隙,看到距離最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