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擰起眉,覺得這完全就是沒有道理。
憑什麼她要因為不驚動别人就要忍耐他的騷擾啊?
她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!
“嘶”
“傅霖凜?你怎麼了?”
傅尋鶴坐在傅霖凜身邊,聽到這很細微的呼痛聲,立刻敏感地看向弟弟。
傅霖凜生得貴氣卻又帶了些鬼氣,皮膚白得透光,冰肌玉骨形容他很是恰當,有些女相,眼尾下垂,嘴角卻是上揚的微笑唇,剛洗好的頭發柔軟地落着,俨然一個頹廢清貴的豪門公子。
此時,他的臉上泛着紅暈,房間沒開燈,沒人看得清。
他說:“沒事,隻是刀疤在痛。”
傅尋鶴憐惜地拍拍他的頭:“沒事了,弟弟,漾漾在我們身邊,你看,我現在都不犯病了,你也别再尋死,咱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,比什麼都強。”
傅霖凜垂眉斂目,乖巧地嗯了一聲。
其他兄弟還在談生意,傅忱走下床:“我給你們聽一下我收集的錄音。”
傅霖凜向後坐了坐,借着傅尋鶴身形的遮擋,整個人隐在陰影裡,手又鑽進被子。
沈漾青又要咬他,他卻很靈活地躲起來,在她大腿上寫字。
「想你。」
沈漾青:“”
傅霖凜又寫道:「我可以表現得比傅忱還好,你想不想試試?」
沈漾青來了興味,握住他的手,寫道:「怎麼好?」
傅霖凜:「爬的比他好,心動嗎?想不想玩玩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