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功夫不負有心人,最終沈耀被她用鐵鍊捆車裡,驚恐地瞪着她。
開車的過程中,她笑得停不下來:“你知道明天的熱門頭條是什麼嗎?沈氏軍火商ceo慘遭分屍,經法醫鑒定,死者在分屍之前還處于清醒狀态。”
沈耀在後面嗚嗚嗚個不停,她笑眯眯地指着他鼻子:“你說過,弱者隻能聽,不能說,所以接下來的時間,你一個字都不能說,隻能聽我的。”
沈耀目眦欲裂,憤怒得像是要咬死她。
可他做不到。
她看得很樂呵,打了個方向盤:“這事呢,我哥他們是不知情的,之所以選擇今天動手,是因為今天是沈司沉的生日,他今天二十歲了,是成年人了,我打算把你的權杖送給他,當他二十歲的禮物。”
“”
“你總是說我一無是處,沒有被培養的資格,隻能當我們家族的雞,可你看看我,我沒用任何人幫忙,憑一己之力,就把所有黑道都幹不了的事情給幹了。”
說着,她打開車載音響,播放一首歌頌父親的歌。
在悅耳的旋律中,她盯着後視鏡扭得跟蛆一樣的男人。
“今天的我會向你證明,我一點也不比我哥差,我甚至是我們家族裡最能繼承家業的孩子,你就睜大眼睛看着我吧,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,爸爸。”
“”
沈漾青睜開眼,在床中央恍惚好一陣,才意識到做了夢。
她從床上起來,借着朦胧月光找衣服。
地上散落的外套實在太多,她一個一個翻,翻到一個帶煙的,用它裹住身體,走出房間。
左下角的傅寒枭翻了個身,摟住沈漾青小腿,卻撲了個空。
他睜開眼,床上的其他人都在熟睡,唯獨缺沈漾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