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尋鶴擡手對老六後腦勺就是一擊:“沈漾青不見了,你沒發現嗎?!”
傅之珩驚醒,在床上找了一圈:“人呢?”
傅寒枭陰陽怪氣:“被你腳臭熏跑了。”
“你腳才臭呢!我洗澡了!我是香的!”
“好了别鬧了。”傅尋鶴從床上下去,輕手輕腳:“出去看看她幹嘛呢。”
幾個人靜悄悄地走出門,打頭的老八和老六跟偷狗一樣,蹑手蹑腳。
其他人隻是放輕腳步,看到陽台有個人影。
傅尋鶴呼吸一滞:“漾青——”
傅忱果斷将他薅回來。
傅尋鶴很着急:“沈漾青在陽台,萬一她跳樓怎麼辦?她要是死了,你就定倆棺材,我跟她一起跳!”
傅忱氣定神閑:“你跳樓,沈漾青都不會跳樓。你别一驚一乍的。”
傅尋鶴惴惴不安,彎腰看向陽台的人影。
陽台的門沒關,淩晨的風吹動,恰好吹起沈漾青的頭發,露出她輪廓分明的側臉。
她側身倚着陽台,穿着不合身但剛好遮體的西裝外套,在這樣舒适的晚風中,不知道在發什麼呆。
很快,她摸出口袋裡的煙盒,叼住細長的薄荷香煙,手擋住吹來的風,低下頭,把煙點燃。
微弱的火光照耀着她的臉,她長睫微垂,平靜又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