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枭嘴角抽了抽,憨笑道:“呵呵呵呵老婆,好巧,你也來這裡散步啊。”
沈漾青彎起嘴角,皮笑肉不笑:“幹嘛呢?”
傅寒枭腦筋轉得快:“團建呢!”
另外七人:“?”
傅寒枭望向天空:“畢竟在豪門中相處久了,偶爾也要敞開心靈,聆聽大自然的呼聲,樹立健康,綠色,正确的感情價值觀。”
沈漾青:“那你以後跟我在一起時候,不能感覺來了就上,必須申請并經過我同意。”
傅寒枭闊步上前,握住她的雙手:“老婆,實話跟你說,這種人工鋪開的草皮無法療愈我,我依舊是個對你饑渴的瘋子。”
沈漾青微微一笑,抽回手:“去角落站着。”
傅寒枭:“好的老婆。”
沈漾青抱臂站着,眼神跟刀子一樣從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剜過,轉身走了。
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。
都很底氣不足。
唯有傅霖凜敢喊她:“漾漾,等等我,我走不快。”
沈漾青停下腳步,沒有回頭,等傅霖凜走到她身邊。
傅霖凜沒帶手杖,使用移動的吊瓶架子作為支撐,對她笑道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你除了在生氣中會抛下我外,平常隻要我喊你等我,你都會等。”
傅霖凜牽起她的手,看他倆配對的婚戒,不抱希望地說:“你是在體貼我嗎?”
沈漾青不作回答。
電梯裡沒有外人,可以聞到他們身上沾染的淡淡青草味。
她帶着他們浩浩蕩蕩地回到病房,引得護士台的護士多看好幾眼,小聲嘀咕:“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啊?”
“這還用說,這幫人是院長安排進來的,肯定是富婆和她的男寵。”
沈漾青進到病房裡面,站在衛生間門口:“洗手。”
傅霖凜讨好地點點頭,進入狹窄的衛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