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青的語氣意味深長:“是啊,他叫的聲音真的很大,應該腿都軟透了吧。”
卡拉更意外了:“沒想到傅之珩先生是個不能忍痛的人。”
沈漾青彎起嘴角,笑得意味不明,消失在頂層的浮空車停車場。
沒過多久,傅家男人魚貫而出。
傅寒枭最先出來,表情猙獰,好像在憋着一股邪火,但走兩步就難受地扶住額頭,跟喝大了似的,搖搖晃晃地走了。
傅霖凜撐着手杖,一瘸一拐下車。
他的保镖攙扶他:“您還好嗎?”
傅霖凜沒有回應,茶色眼瞳攝着凜凜寒光,可怕得像要吃人。
保镖們都是跟在他身邊的老人,一眼便看出異常,不再說話。
緊接着,傅尋鶴從車子裡走出。
他一直都是個氣場溫和的人,在所有兄弟裡也最好說話。
但眼下,他白發下的面容青黑,眼神裡裹挾着濃烈的怒意,破除了溫和的表面,露出傅家人特有的陰狠特質。
他像一陣風蹿過,臨到門口的時候腳步打晃,顯然不舒服,但也在強忍着。
傅見雪和傅景深一起從車裡下來,哥倆的眼神裡有着如出一轍的狠戾。
傅見雪很不開心,下了車就開始嘟囔:“從前不見他這樣叫得這麼騷,整片天好像都聽見他在那叫叫叫,還咬她的脖子,真應該揍他一頓!”
傅景深脾氣不像傅見雪那麼外露,他噙着高深莫測的笑,與雙胞胎哥哥傅見雪就像陰陽兩面。
傅景深淡淡道:“你揍他,傷口不是都露出來給人看了嗎?還不如喂點藥,讓他毫無戰鬥力可言,手拉着手跟漾漾做姐妹。”
傅見雪越想越生氣:“他不就仗着今天他恢複得快,所以跑得快擋了一槍嗎?誰知道他是不是偷偷吃了特效藥?”
傅景深:“傅之珩打小生病就好得快,你忘了?”
傅見雪不能接受,氣勢洶洶地走下樓:“可算是讓這小子掏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