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胞胎還有傅寒枭已經處置室等着了。
傅霖凜也在,隻是他坐在椅子上,雙手撐着龍頭手杖借力,還是c位。
一見到傅之珩進來,四個人擡頭,統一朝他投去嫉妒的目光。
那一個個眼神都跟淬了毒的刀尖似的,直紮眼睛。
傅之珩視若無睹,甚至非常臭屁地對他們揮揮手:“嗨,你們怎麼在這兒?”
四個人凝着他,磨着後槽牙,不作回答。
醫生做了個檢查:“傷口太大,要縫針。”
傅之珩笑着點頭:“嗯嗯好的。”
醫生讓護士拿來工具,正準備打局部麻醉,卻被人擋住了。
醫生疑惑擡頭,迎上傅寒枭陰沉的臉。
“不用給他打麻藥。”
醫生:“啊?”
傅之珩:“?”
六哥傅霖凜敲了敲手杖,慵懶道:“放心吧,李醫生,這事我們所有家屬都是商量過的,我們家族打算讓他生縫,你不放心,我們可以簽合同。”
醫生:“可是會很疼的啊。”
“沒事啊,他可以叫的。”
三哥傅見雪俯下身,摟住傅之珩的肩,陰陽怪氣地說:“對不對啊老六?你最會叫了,誰叫得都沒你騷。”
傅之珩:“”
他怎麼會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呢。
他們家裡,包括沈漾青在内,沒一個人是好惹的,都很狼性。
沈漾青這麼被他們牽制,是因為她打不過他們,所以成了肉。肉就那一口,平常吃肉都要靠撕的,大家心裡都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