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青看向傅晏斯,發現他真的一臉茫然。
“我教你?這種留後手的事情你不會嗎?”
傅晏斯搖頭:“這方面我一直都不如你,不然我到瀾山城為什麼不繼續做軍火,改行做浮空車呢?”
哦,那倒是。
軍火商壓力太大,總是要被刺殺。
她懷疑她這一年失眠嚴重就是因為當軍火商當的。
她無奈:“那好吧,你有什麼不懂的,問吧。”
其他男人們圍成一堆,開始聽沈漾青上課。
傅晏斯問得很細,她都一一回答。
比如買金條隻能買雙星球認證,溢價雖然高,但關鍵時刻最不掉鍊子,換貨币很快。
再比如金條分批藏銀行,還有一批要藏在隐蔽性很好的房子裡。
傅忱聽得津津有味:“可敵人會調查名下的房産,這樣金條不就丢了嗎?”
沈漾青說:“用假身份買就行了啊。”
傅忱笑出聲:“呵,我竟然忘了這一茬。”
傅霖凜也笑:“還得是咱老婆,想的真周到。”
其他人也稀裡嘩啦地鼓起掌來。
“老婆真厲害!”
“受教了老婆~”
“好棒啊老婆~”
沈漾青被他們誇得很開心。
如果換個稱呼,她應該會更開心。
她站起來:“我們去病房休息吧,你們該打吊瓶了。”
她與他們一起出門,一個孕婦在丈夫的攙扶下與他們擦身而過。
孕婦還在打電話:“媽,沒事的呀,我就是覺得隻有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才算孩子,我不會有事的,你放心吧。”
沈漾青看着孕婦的肚子,有些出神。
“怎麼了?”傅霖凜跟在她身邊,握住她的手。
她垂下眼:“沒什麼。”
走了兩步,她說:“我半年沒來生理期,我想去查查。”
他們一怔,掉頭要跟她走:“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