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微越來越專注學習,其他話題都很少談起,最開始她還很不習慣,處處躲着祁郁,甚至不敢和他講話。
可相處久了,有了一個多月的磨合,她逐漸适應回到前世。
不管是祁太太,還是同學老師,都沒看出她哪裡不對勁。
隻是,祁郁時常用那雙漆黑的眼睛,看着宋知微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他并不點破,像是能看穿一樣。
宋知微有些怵他。
她發現祁郁并不像前世那樣斯文禮貌,總感覺溫和的外表下,隐藏另外一副面孔。
可大多時候,他還是溫柔的性子,說話溫和耐心。
即便宋知微不動聲色拉開兩人的距離,并不刻意避嫌,但不見成效,祁郁實在老謀深算,像深藏不露的狐狸。
兩人還是照舊一起上下學,吃飯在一起,寫作業在一起,甚至值日這種小事都要在一起,好像同前世并沒有什麼區别。
顯然,宋知微鬥不過他,她還是待在溫水裡,慢慢的被煮透。
祁郁能感受到宋知微的變化,他問過好幾次,但她都沒給回複,隻是沉默。
當于燃再次叫走宋知微時,祁郁不經意的皺了下眉,他坐在裡面的位子,靠在牆壁,平靜望着兩人前後一起離開的背影。
什麼時候他倆這麼熟了?
祁郁想了下,還是兩個月前,宋知微上課睡覺,被老王罰站之後,同自己說話就越來越少,倒是跟這個于燃話多了起來。
祁郁嘴角的笑淡了淡,對面走來問他問題的女生,他勾了下唇,有點煩躁。
“我也是這幾天才發現。”于燃蹲在灌木叢,手裡拿一包幼貓貓糧,地上放着一個平面瓷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