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青峰僵住了，不知道該怎麼回話。
洪濤也難得沒走，擡腿在桌底下踢了羅青峰一腳。
祁郁看出不對，“什麼照片，我能看看嗎？”
羅青峰猶豫着，沒遞過去。
祁郁笑了笑，“我跟宋知微很小就在一起了，她小學初中我都見過，讓我看看，差别在哪，竟然連你也認不出。”
祁郁本以為是宋知微上初中在學校的照片，羅青峰遞來時，他看了一眼，怔住了。
照片有些年候，不太清晰，但依然能認出是宋知微，她穿着洗得發白的棉服，手裡握着掃帚，在雪地裡掃雪，身後已經堆起大大小小的雪堆。
背景祁郁認的，是祁宅。
他臉色平靜，長指微動，去翻帖子下面的評論，烏煙瘴氣撲面而來，全是難聽字眼，充滿惡意。
“原來是祁家的傭人，充什麼大小姐。”
“我當哪家千金呢，跟校草一塊長大，肯定出身名門，結果是幫傭，搞笑的吧。”
“她媽也是幫傭，一脈相傳啊。”
“笑死，以為鳳凰，原來山雞。”
“拿着祁家的資助，還有臉泡祁家的少爺，簡直白眼狼。”
祁郁臉上沒了笑意，甚至變得冷淡，眼底晦暗，看不出他在想什麼。